声答了话。
“楚战战报,班木公子负伤了。”
有战场就有血伤,上了战场必然要冒伤亡的危险,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故而在战场上负伤实在算不上是什么新闻。
如今班木受伤的消息被传到咸阳来,谁听来的第一反应都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因为他是嬴政的儿子,是大秦的公子,所以才被格外关照着传讯而来的。
嬴政眉头紧皱,他不是那种听到儿子受伤就忧心不已的慈父,他众多儿子到了年龄就都无例外的出征征战,定是与他认为真正的儿郎必然要经受磨难血汗才能锤炼的出来的思想有关。
可是班木毕竟幼小,这是他第一次出征,所以嬴政难免有所悸动。
抱着我的双臂没有丝毫的移动,他听到消息顿足后,再次动作的目标依然是我的床榻。
“王上。”我开口轻唤,露出体恤的眼神给嬴政看,说:“奴妾无妨,政务要紧。”
在王宫中,千百位女子只服侍一个君王,得到君王垂青机会的难得程度不亚于千年后中彩票的概率,而君王宠幸又是王宫女子想要活的有奔头的主要途径,故而嬴政是理解他搂在怀中又中途松开、对女子的伤害与打击有多严重的。
嬴政不忍毁了我伴他左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