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国了!”
嬴政猛地站了起来!
我也懵了,双手沾着薄荷叶的残渍停留在空中,呆呆惊恐看着嬴政,看着他足足一分钟没有任何动静的站着!
“给我!”他眼睛充血,突然伸手向我。
我停滞的脑袋一愣,好不容易才回神嬴政的言语、明白他要的是我手里的楚都地道图样。看着嬴政满面怒火的模样,知道他频临在理智的边缘,不敢费言惹怒了他,我忙把丝帛捡起递交过去。
嬴政这一走,又是数日不归。
因为嬴政未归内宫,班木又在路上,关于班木存亡的说法又是事关赵夫人骨血的大事,所以内宫中尚没有人传言此事。
别人都不知,除了亲耳听到消息的我之外,若是王宫中还有人知道,那就是这个人了。
“溪夫人好兴致啊,事儿做全了还能在这内院中闲庭漫步,看来心思真真个深得骇人呐。”
李夫人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我,眼底透着笑意,笑意轻贱鄙夷,看的我莫名其妙。
“李夫人才是真的心思深沉,每每言及的话语皆是叫人摸不清语意,才女,就是才女。”
我也用眼眸笑,笑泛瞳孔、意不过眼眶,心里不畅,话也说的直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