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宰相’之名得宠逞威,才识深得王上之心,又背靠族福、得了不少白眼狼的吹捧,你未见连静夫人都甚少出面主事了,赵夫人你还要听到什么就认定是什么吗?
刚刚那位,恕我直言,你还不清楚你与她之间的恩怨嘛。莫说依据溪夫人所拒之情看乃是污蔑,单就说是真的、她与溪夫人心和面不和对班木如何如何了,你若拉着她去了王上跟前,她能帮着你说话承认了去?
谋害公子啊赵夫人,你想也知是何罪吧?
莫说是相关搀和的人,就是燕国那也是即刻要被迁怒的地方。若真是在王上面前对持了,她会不会借机反言你是故意诬陷还未可知。
你与她不是亲兄间的深仇大恨麽,怎么,她的话你真个信了?你信了,王上会信吗?
你已经因为此仇入过一次牢狱了,今时旧事重提,王上不多想便是好的了吧?”
赵夫人对于赵舞苦口婆心的言论反应敏感,她瞪大了警惕的眼睛瞅着赵舞。
“你何以会帮了她说话?”她问语速冷。
赵舞紧缩了眸光,目标摆明了锁定李夫人一人。
“赵夫人你多虑了,我为何要帮着一个没有用处的人说话?
我如此说得,只是本心心地善良、不忍看着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