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定要拿她去求王上做主。”
赵夫人主意已定,我也少了围观的看客,避免强扯出多余的不妥,我自行迈步跟着她去了穹阳宫。
见着嬴政赵夫人便泪水涟涟,嬴政才开口问其故,她便得势开了口。
“王上,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害了咱们的王儿!
她言语不明致使奴妾蒙冤入狱,挑唆王上指派幼子出征,如今班木没了,全是她这个害人精害的!”
嬴政看了一眼我倔强望向他的眼睛,先开口制止了赵夫人的控诉。
“嬥蒂,放肆!指派班木出征乃是寡人一人定音的事,谁告诉你可以胡搅蛮缠的?”
嬴政一喝,赵夫人气恼的状态软了不少。
“王上,”赵夫人声泪俱下,凄楚道:“班木他年纪轻轻的就没了,奴妾心痛啊。奴妾入宫这么多年,一向不敢平添害人之心,可奴妾洁身自好,却偏偏有人不长眼的贴上来害吾儿啊。
西茶园招惹奴妾在先,俏央湖曲舞诱班木在后,如若不是这个女人,她费尽心机巴结着芈夫人合谋、亲密楚国凶犯,吾儿何至于初长成便送了性命啊~~~”
嬴政冷毅的看着悲切哭诉的赵夫人,眉头紧锁。
“够了!”他厉声道:“班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