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开口求他宽恕赵夫人。
“王上,赵夫人楚经失子之灾,班木出征又是因奴妾…奴妾这一掌并不要紧,奴妾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还望王上念及班木英勇之功,万不要追究责罚赵夫人才是。”
嬴政噬心的目光严谨的看向我。
“你当真如此想?”他问。
我把真心所想透过眼镜呈现给他。
“当真!”
嬴政闻言,目光闪动,而后,叹息着望向了别处。
“嬥蒂虽为七子,然则胡闹便是无礼,你无端受掌本就该向她要个说法的,只是班木初去…”他略一沉思,又道:“这般吧,失子之痛、痛莫过于父母,嬥蒂之祸,你若要解气,便掌锢于寡人吧。”
我大惊,虽然嬴政没有严厉的说这些话,但他语意重大,打他——我慌乱下榻,在他座驾前跪了下去。
“王上恕罪,奴妾真个没有不平。”
一定是觉着我为赵夫人求饶之语乃是另一种反语的抱怨,所以嬴政才揪着“解气”的话题不放的,可我是真的因为我干涉了班木的正常生活规律才想要抹平了这件事情的呀…
嬴政一定想到我不敢动他的,他的话语是为维护正理,此时见我理解了他的原意惊慌失措,开口对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