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角度想,班木加害过我,我让楚国对班木做什么也是不难理解的事情吧。
听出我要解释,嬴政一字终止了我所有的词语。
“寡人说过,信!”他盯紧了我。
是的,他说过,他对我说过。
“那,战局,如何了?”
尽管心中因为班木的死而凉了暧昧的情绪,可是嬴政忧伤而沉重的目光加之他重申的“信”念,依然让我紧张的说话都不能利索。
“对寡人不够信服吗?”他依然看着我的脸,反问我。
我自然是知道嬴政出战攻无不克的,即便不是信服的缘故,单是历史上铁定的结局都让我毋庸置疑的相信他。
“奴妾知晓王上统一天下的结局,然而过程,譬如班木公子之类,奴妾却是…”
我话说一半,忙住了口:听到班木的名字,嬴政黯然垂眉。
良久,我自责中,他开口,宣誓般的强硬。
“楚,不日必亡!”
这是他念及班木的伤情中,作为主宰天下性命的君王父亲、所许诺给他自己和他儿子的话。
我眼睛湿润,为无力化解嬴政的伤痛而无助的望着他,默默陪在他身侧。
赵高立在殿口,看着我和嬴政并肩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