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曼?”
我念叨着翻找脑海中对赢阴曼的记忆,但却不怎么记得她的面容了,于是我很快就放弃了即将消耗这番回忆脑力的做法。其实待嫁的阴曼不是最主要的,真正令人关注的,是她出自于李夫人的子绵宫。
“子绵宫要与齐国结亲了?”我喃喃自语。
洛葱听到,接了话。
“是呢。不过,如此一来,子绵宫与姒水宫结了姻亲之好,这牵扯与走动自是要较于往常亲密的,不知一来二去的久了,鱼夫人可也会归于李夫人一党。”
丫头说着,忧的她自个儿满面愁容。
我摇头否定了洛葱的忧虑,为宽她的心,也为摆正了鱼夫人做人态度所可能趋进她前路的走向。
“鱼夫人素来以亲和温柔力取悦王上,这么多年来,她做的稳顺又成功;李夫人锋矛显眼了些,她的处事方法以她的脑力和她的家世支撑可以成就她,但绝对成就不了鱼夫人。
鱼夫人之所以少有纷争缠身,与她圆润而又八面逢源的消宁立场是分不开的,何况李夫人主宰不了内宫,有静夫人这位良人居于高位,鱼夫人定不会择了这条偏于一方的道。”
我可以肯定,田田鱼不会放弃她一贯驾轻就熟的低调又平和的走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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