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皮笑肉不笑的冷言笑语之虚词,我岂能自作糊涂的信了去?
不信,我也不能明着反驳李夫人已经说出的话,可若是解释我的清白、无论怎么说都注定是苍白的,我心里又不想自甘默认了去——如此纠结的心境涌心,我弱弱笑了一下,暗含讽意的回了她的话。
“方才奴妾见着让夫人,她之言与夫人您如出一辙,像极了同口之说。夫人言语这会儿入奴妾的耳,虽是第二次听到,奴妾却也还是愚钝,实是未能通解二位夫人之本意。
何为奴妾‘所做的重要事情’?
此句最为费解,奴妾鲜闻齐溪宫外之事,且在齐溪宫中、也是什么都未做的啊?”
我无辜的眼神望向了李夫人。
这么说,我只是想对李夫人言明她和姬绾的说词是一个样的,无论是谁,在这个个个心思缜密的王宫中,照着我别有寓意的语气探究下去,她俩的关系当不是巧合那般的引人深思——我就是想要李夫人因我的话而涌起一股危机感,从而收敛她与姬绾之间亲密无间般的言行作为。
李夫人听得出我的言外之意,可她却不朝着我引的方向说——她宁愿不计较我对她赤裸裸的嘲讽也不上我的当。
“呵哼,溪夫人还是那么爱装糊涂,本宫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