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教教她《宫诫》的规矩。”
李夫人说的认真。
田田鱼一层不变的柔面似水的面色难得的一怔,狠狠斜目剐我一下,她又对李夫人陪了笑。
“夫人菩萨心肠,谁都听得出这是故意要她怕了长记性的了。”
好言哄了李夫人一句,田田鱼看向我的表情和语音在她转头间转换的神速且彻底——完全气恼的状态:“因华婵此姻咱们做了一家人,自当和睦互珍,夫人教诲,田溪你还不快谢恩。”
田田鱼如此明显的要帮我脱困的举动让我很是意外,可疑惑归疑惑,我脑筋还能转、分得清如何做才能最大程度的化险为夷,所以听田田鱼那么说,虽然委屈,可也不失为一个暂时保全我自己的说词。
我敛起傲气,将我目前无权发泄出来的怒火消弭在了我的气血中。
“谢夫人教诲。”我礼仪周全。
李夫人看看田田鱼,又看看我,独自泛着冷面,没有说话。
她一定感知田田鱼在帮我的事实的,但她一向与田田鱼没有交恶,且她的女儿又与田田鱼的娘弟结为夫妇,这让她一时未能作出驳田田鱼面子的决定。
了解李夫人很少给人情面的状况,田田鱼见我听话的施仪,完毕后没有停顿,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