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丝交布的眼中透着浓郁的柔情。
其实我不是不信嬴政的到来,只是嬴政才入内宫,各宫的爱妃亲子未见便来了齐溪宫——我只是不信我自己会有如此好命罢了。
“奴妾信。”我顺从回答。
嬴政的目光耀的我面容发烫,我微低了眉头,顺从的由着他放我在狐狸毛软上面。
“在你的梦中,寡人可是这样的?”
放好我,他腰都没抬便就势躺在了我身边,圈臂在我身上。
我被他环在怀中,动也不敢动,故作不知他那夜的亲临,轻轻羞问:“王上怎会知?”
刻板的嬴政玩心大起,对羞涩窘迫的我不问反答:“如若寡人言曰,寡人也做了同样的梦,你可还是会说‘信’?”
他接连的顽皮言语让我起初激动紧张的心慢慢放松下来,我往他怀里缩了缩,仰头想要把娇嗲的笑脸展示给他看,可他过于疲惫,已经闭上了眼。
看着他双目下灰暗的眼袋,我心中一阵痛惜:这麽憔悴的模样,得熬了多少白昼黑夜才有如此深刻的倦容啊?
“怎么不言语了?”
嬴政问话的语音已经迷糊了,我想,他一定是强撑了脑力才不至于使他昏睡过去而在注意听我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