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短暂,怨不得旁人。”
不是不怜惜年少气盛的班木,只是他作为两国相争的殉亡者之一,在这个靠武力说话的年月,也只能让人惋惜。
洛葱闻言贴近了我身,急急眨眼示意我再不要说这样的话。
不是每个人都能站在客观的角度看问题的,我能、也只是因为我把我自己置身在了旁观者的位置,若是置身其中,就如班木亲为亲子的嬴政和赵夫人,他们情绪悲愤,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情理之常。
殿门处走入一个婢女,见我看她,打喏说话。
“启禀夫人,穹阳宫来人传话,请夫人酉时去穹阳宫赴宴。”
洛葱对着禀事婢女挥挥手,见我点头,亲自去准备我赴宴的事宜了。
嬴政设宴?这个时候设宴,是为了庆贺破楚成功吗?
我臆想着,沐浴更衣,在洛葱为我精心妆扮之后,以高调的大红主色尽可能低调的修饰着出席。
穹阳宫大殿中上了品级的王妃都到了,一向不出现在宴席上的芈夫人也到了,她走过我时、对着入席等候的我微笑点头,而后在李夫人身侧坐了。
“布妹妹精神大好,真是咱们王宫的一大喜事,日后当更加注重休养,早日根除病根才是。”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