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效。”
他扬手平了我的礼节。
“七弦红木琴由你弹得,所出之音、音音动听,你喜欢便可。”
嬴政坐在亭中的桌边,抬手要我的手;我走过去,乖巧的把手递给他。
宽厚的手掌握紧实我的整个手,他又起了声音。
“此琴之音清纯玄妙,只你弹得,个中感受必是有不少心得。你觉着,与桐木琴——琴瑟和鸣的效果比拟,孰优孰逊?”
他抬高眼帘,鹰目聚神勾住我低垂面容的神色,一丝的情绪变动都不放过。
嬴政突然提到桐木琴——想起在我送蔺继相走时,嬴政对桐木琴的敏感与对我眼泪的愤然,他断不会无端提及已经离我很远的桐木琴…
我平缓喜悦的心猛然大震,手指的神经一收、不自禁颤了手筋,但很快便被握着我手的嬴政使力固定住。
通过我的手感受到我惶然的心,嬴政看向我的眼色瞬间冷酷!
第六感收到他射来的冷意,我更加仓皇,想要抽出我被他握着的能感知到我心意的手,却不其然被他握的更紧了。
嬴政的手在用力,而且手劲儿越来越大,要把我柔弱的手捏碎一样的收紧加实。
“回答寡人!”他切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