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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见我没了动态,赵舞又开了口。
“溪夫人虽是命好,被王上看重了,眼巴前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然则本宫多说句溪夫人不爱听的——你实在是太过蠢笨!”
赵舞痛恶的夸张评论,嘲味笑言:“王上做的决定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实在是不自量力,难怪王上虽是喜欢你,却一直不愿亲近你太长时间。”
我懂赵舞说的意思,也不得不承认我是有那样的问题存在,可我却不会告诉她我心有苦衷。掩起心底的失落,我强颜安详笑了。
“奴妾怎敢顶撞王上,夫人您又说笑了。”
我露出真个觉着赵舞在与我开玩笑一样的笑容去面对赵舞,这个笑容引来了赵舞更多的鄙夷,却也促使她放弃了对我变的索然无味的嘲笑。
“本宫说不说笑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前事不提,咱就说这会儿子宴席的。
王上摆明了想要栗耳出去历练、顺便立个功啥的,连人家鱼夫人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好,巴儿巴儿的给顶绝了回去,还拿栗耳的性命做赌注。你真当你善良,心比身为母妃的鱼夫人还要跟栗耳近了?”
她哭笑不得的看着“傻”掉的我。
她人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