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此的这些事态演变历程,若要解释的通,只有一个可能性——”
我两根拇指拼命往手心里掐,使力迫使我平静的说出我编造的话。
“这番谣言与齐燕联盟传闻如出一辙,是有人居心否侧,借以致齐国与奴妾于死地。”
谎言出口,我脑门恍惚,却不得不强行迫使自己安宁。
“先是用针对贞节的致命要点间离王上与奴妾的心,而后焚毁别院以混淆视听、加深谣言的可信度,藉以消除谣言可能真相大白的证据之所,此心阴厚,此事怨责,请王上明鉴。”
我不自觉的压低了我自己扯谎的音调,尽管我自己不想这么不自觉的露出破绽。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不自然,嬴政的话语中显现出了他对我的话语的极大不信任。
“你分析的头头是道,倒是比策划者还要通析似的。”
他的语意让人惊魂,更是让本就失魂道言的我惊慌失措。
可是我没有资格示弱了。
“事关奴妾的母国命运与奴妾的性命,更关乎王上对奴妾的信任,奴妾不敢掉以轻心。”
我硬着头皮自说自话。
嬴政来了兴致,犹如把老鼠圈死在角落里、几斤几两都看的透亮的狩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