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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我平日里的性子,嬴政这么明显的虚问很有戏弄讽刺之意、我是不要回答的,可是齐国现在因为我而陷入囹囵困境,我也处于嬴政一念不顺便要身首异处的境遇,这个嬴政设问、我明显可以通过阿谀奉承转变我所处的、在他所统辖范围的环境中不顺逆境的时刻,我放过这个机会的话、或许会铸成我和齐国的生死大错,也极有可能再没有机会遇到这样的时机了。
心里暗暗鼓励着我自己如此想着,我咬紧牙关,高昂起头,拧着一根筋儿,赤裸裸直视嬴政的眼睛。
“王上的信任对于奴妾来说,重于奴妾的性命!”
我信誓旦旦的真挚出言。
我说这话的时候本以为我会鄙视我自己,可是话出口的那一刻,我却像是道出了心声和责任一样的轻松。
嬴政冷傲又落拓不羁的神情因为我的正经而意外,进而神情凝重,他在我的高调中,缩了瞳眸看着我。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动摇了此来的初衷。
我一句话挡回了嬴政想要细说的千百句话,他顿了又顿,似是无法念起此来要发泄的怒火与敲定惩治我的方式的目的,斜唇凝望了倔强昂头的我一阵,他一言不发的除去了我面临的他带来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