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呢?”她目寒语凌,浑身散发出一股痛恨之意。
我知道赵夫人以为我对秦国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她是在嘲讽我的无知而论道,她以为我对华阳太后和嬴政之间的僵硬过节无从知悉,所以才这样码定的排挤嘲笑我。
如若我只是一个齐国深宫中的公主,那即便是费力探听也只能得知秦国外传的表面国事,像这些不和的家事国政,秦国定是将消息封锁的很好的;可是赵夫人不知道的是,我不单单是齐国公主,我还来自于事实真相浮现了两千年的二十一世纪!
赵夫人不屑我的无知,我却不能辩驳我的所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行为处事皆要以自身责任为重,咱们不能以偏概全说一个人所做事情的好歹,也不能因为古人的阴影而影响了咱们现下的生活。
虽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然则若是过于计较不敞亮的前事,那会深深的牵绊到咱们前行的路,这时候,就是我们自己让这个阴影无限期、无限量的扩大下去了。”
我在气流紧促的大殿中朗声放言,丝毫不提赵夫人的讥讽质问。
嬴政皱起眉头细看我、面色稍稍好转;芈夫人见嬴政未加重火气、也松了口气。
眼见得嬴政的精神松垮下来,大有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