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纹丝不动的站着,感受着同殿嬴政的一举一动,大气不敢出一下。
“方才的威风去哪儿了?”他从鼻翼中溢出一句问话。
我更加不敢妄动了。
“哼~~~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情去帮别人说话,真够奇烈的。”
嬴政褒义很明显是贬斥的语气,我拘谨听着,任由他发泄心情的说着什么。
他“碰”的一下猛然放下了酒杯,我心神一震,身子跟着激灵了一下。
“过来!”他冷冷看我。
我不敢过去,但也不敢不过去,感应到投放在我身上的嬴政阴沉的目光,我期期艾艾挪步,走向他的位置走出了有史以来我最小的碎步步伐。
很短的距离,我走出了漫长的感觉,可我依然觉着快到了猝不及防的地步。快要碰到嬴政的桌沿时,嬴政还是不说话,我自作主张住了脚。
他将我的一举一动收在眼里,音色发寒。
“为寡人斟酒!”
我不敢怠慢,咬紧牙关稳住手势,盛了杯酒、隔着桌子递过去。
嬴政没有接酒杯。
“到寡人身边。”
他嘴角扬起了毫不掩饰的邪魅之意,眼神也起了戏虐之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