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是沉甸甸的负疚,可是舍与得、齐国和嬴政,我必须放下一个。
洛葱看着我难过的样子,心酸的落出泪花来。
“夫人怎会这么说?
奴婢顾念的是夫人是否受了委屈,并非在忧虑齐国的安危。奴婢在想,秦王决定出兵、是否是听信了传闻,觉着夫人真个有不忠之心,若真实如此的话,夫人可要受苦了。”
她说的她自己忧心不已,泪水连连。
我知道洛葱是在一心一意的为我着想,可正是因为她的真情实意,我才愈发的在意她的心情。
“我倒是无妨,若是王上无意杀我肃清门风,我好歹还是秦国的长使夫人,居有定所,大不了回到咱们初入秦王宫的那会儿。”
我心痛,此痛却顷刻被巨大的担忧感所埋没,我紧了紧握着的洛葱的手,宽慰些她担忧我的那份心。
“夫人怎么会有您自个儿说的那般轻松?”洛葱眨眨滑泪的眼睛,怜惜道:“若是王上的心不在夫人这儿了,夫人夜不能眠的困扰加之寒疾烙体的苦楚,怕是会让夫人贵体受累的。”
自从嬴政的爱意传递到齐溪宫以来,我因为醒悟到我对蔺继相的心意是依赖而不是爱情的惊心闹腾的不眠之症就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