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了吗?”他的问话不像是在问话,而像是在定罪。
是的,嬴政的眼光很毒辣,正如他所在意的,我没有停,我一直在加速摆脱终黎婳,而且我当时被终黎婳的言语及态度激的只想要尽快摆脱她。
“没有。”
我心里懂得嬴政不需要我的回答的,可我依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的话。
我回答与否,对于嬴政来说意义不大,他的心情依然在挂念着他的终黎夫人和他与终黎夫人的孩子身上。
“婳儿即将临盆,你何以让她追着祈求,有什么不如意的不能停下脚步和她说话吗?”
嬴政质问的音色明显在抑制他的火气。
如果我对嬴政说终黎婳追着我“祈求”实是在讥讽我,怕是嬴政会觉着我在强词夺理、卑鄙的侮辱他的智商和即将为他生孩子的弱女子吧。
看着嬴政冷冽扫目过我、转瞬投在隔着布帘的传出呻吟声的偏室里那忧愁的眼神,我心痛到无以复加。
在嬴政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耍弄心机到连未出生的生命都可以冷眼旁观的冷血女子,为了一时的心火,全然不理会一个即将临盆的母亲的安危。
见嬴政不再说话,我也凄苦了眉眼,寝殿的气氛冷却到了积怨沉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