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言定论齐国人都是蛮不讲理的粗野之人。”
我的理由让李夫人气火攻心,她勃然大怒,话说的阴狠。
“你就是野性未改的例子!”
李夫人没有轻重、随口道出的言语也激怒了我,我脑子一热,与她争论不休。
“奴妾野性,夫人与奴妾如此争论不休,又何谈文明?”
李夫人愈发恼火,她和我一样绷紧了脑弦,撒开了脾性准备大动肝火,旁坐的除了一味焦急的田田鱼之外的人看不下去了。
“够了,你言我语不论仪态,成何体统?”
嬴政一语打散了我和李夫人越说越火的团争。
争执的言语停下,并没有让紧张的田田鱼好受一些,她反而因为嬴政的出言而更加惶恐了。
“王上息怒,都是田荣的错,奴妾定要他好好跟华婵认错。”
她意正情诚,只可惜没有人在乎她的这份好心。
李夫人听到嬴政的训斥之言一出,即刻便苦楚了情愫,自动忽略田田鱼的插言,软了语气哀求嬴政。
“王上,奴妾含辛茹苦的带大阴曼,倾心教授她为女、为妇之道,奴妾坚信,她断不会成为无理失规之人。
阴曼虽是长久埋头练琴习画,与奴妾曾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