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受委屈的感觉。
我的长篇大论没有换来李夫人的思考,也没有反面的换来她的训驳和她对嬴政的一一解说,她毫不迟疑的出口针对我,却非就她女儿本身所苦的针对。
“华婵是田荣的妃子,是齐国的田族氏人,什么地方还有她不能去得的?”李夫人质问我。
她的质问在我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这就是她们母子的真实目的吧,并非一定要给嬴政诉苦,而是以苦肉计之名打开嬴政讯究齐国秘密的决口。
我心暗凌,有嬴政在,我没有捅破我揣测的李夫人言语间的真实话意。
“这就是问题所在!
华婵公主初嫁齐国,心里难免眷恋咸阳城,若是她受人挑拨、仗着身份欺人太甚,那咱们也未可知。
至于夫人所疑惑的,什么地方她去不得——夫人这话问的稀奇,难不成嫁入齐国,华婵公主就真的是齐国的大恩人、可以为所欲为的掌控齐国的命脉了吗?”
我同样用质问的语气对付李夫人,而且声色比她更严厉,也更洪亮。
李夫人没有兴致与我打游击,她一语定音,说的恳请。
“齐国就是在提防华婵!”
她声色俱厉。
我也回的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