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两千年后慵懒混迹的时间长了,对于这种程度的妆容也厚颜多了。
“启禀夫人,奴妾这并非是鬼胎形象,而是动态——因运动而排泄毒性的状态!”
我认真的向赵舞解释,以此掩饰我本心的惭愧。
赵舞对我的强词夺理之势双眼喷火。
“胡言乱语,无有规礼,真是过分至极!”
我知道我这副模样出现在赵舞面前,对于她来说就是不尊重,可是我这种形象出现在她面前实在不是我的本意。既是有错在我,为免赵舞继续生气,我忙转移话题移了她的关注点。
“夫人怎么有心情来齐溪宫呢?”
如果赵舞不来,她也不用看到我这副模样而生气了,我也不用因为面貌冲撞了她而内疚了,一举两得。
听我问话,赵舞的情绪稍稍得控,她斜眉看我一眼,把视线投注在了远方。
“梨花宫那位生子失败,窟姂宫那位因为频频失守的燕城而哀痛,子绵宫那位位居八子高台、却落得与你同样的下场,在这座王宫中,转手间翻云覆雨的人光耀虽隐、却不得不令人耀的闭目相待。
你说说,本宫不来看你这位‘惑主妖女’的得势之形,又该看谁呢?”
她冷嘲热讽的样子似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