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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现在还有洛葱陪着我,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是孤零的一个人!
“我是名正言顺的秦王长使溪夫人了,我心底里是高兴的,洛葱,以后你也不必虚着心、外头强装着空架子强势了,咱们齐溪宫都是有存在意义的了。”
我强颜欢笑,细声安抚着她。
洛葱通晓我是在宽慰她的心,她鼻子一动,泪花又一次凝聚了两眼。
“你不高兴啊?我还以为我做了让咱们都高兴的事情呢。”
我继续劝言她,配合着言语失落了面容,故意拿我自己说事让她好受一些。
洛葱果然闻言收拾起了苦楚的神情,她在我的注视下撇嘴笑了,虽然笑的很违心,但假笑笑多了,人心也自然会被迷惑的笑了吧!
关于受伤这个话题,除了魏嬷嬷奇异的“落红”乃是“受伤”的说法惊现之后,还有一个重大的事宜存乎在初夜这件事情上。
嬴政似乎也受伤了!
嬴政受伤的消息,不是嬴政的肢体有异传达给我的,也不是我自己事后揣测到的,而是第三方斥责我时我才知晓的。
“溪夫人容光焕发,好不畅意啊!”
途经凉亭见到纳凉的静夫人,我规矩的上前施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