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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溪!”嬴政听了我的揣测,越发的愤怒了:“你自作聪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如此‘真情实意’,寡人倒是信你的戏弄之面是真个愚蠢了!”
他瞪大双目,话说的切齿的寒。
我看着面目狰狞着苦楚的嬴政,对于他信口指责的言词无力思考。
“王上何出此言?”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
嬴政瞥目移过我的呆蒙,转而看向了我身侧的空地。
“你自己心里明白!”他低沉道。
在这所宫殿里,不止一次的、不止一个人的都说我要明白,我也想明白,可是我是真的不明白!
我不明白为什么嬴政会对我发这么大的怒火,在我真实的表达了我的无知后更加火大,而且因为他认为我该明白却装作不明白而气愤到极致。
我到底该明白些什么啊?
“奴妾心中不明!”
我突然间情绪积郁一团,嘶吼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暴喝声音,我的这声吼叫比嬴政怒火冲天的言词还要声大——罪大恶极就罪大恶极吧,我就算是不罪大恶极,也已经在他们心里是罪大恶极了!
嬴政怔了一下,他应该不会想到这辈子还会有人在他面前这般失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