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要倾斜于祸端揽在我身上的趋势,我急了,直勾勾的看着他,决然的怒了心神。
“王上真个不曾怀疑过此事是栽赃嫁祸吗?”
我冒然的问题问惊了嬴政,他依然盯着他前面桌子上的菜品,却在看了会儿后起身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嬴政是有些认同我的质疑而思量、还是觉着我在污蔑诽谤而暴走,见他离席,我也忙起身追了上去,和他一起在院中斜侧而立。
嬴政仰望斜斜挂在天际的月光,满心怅然。
“寡人早已不指望你有多善良,然而寡人多希望你没有碰触过寡人的底线呐。”他幽幽自语般对着月亮说话。
心里因为委屈反而有些静了,我微微抬头仰望他,柔柔地再一次袒露了我的真心。
“王上,奴妾时刻谨记王上的忌讳,绝无碰触过不能碰触的行为发生。”我语意坚定。
是不是我做的,嬴政自然会叫人去查,所以听我这样说,嬴政选择就这样先相信下来。
“果真如此,然你所猜测的丽曼死于非命的疑虑,也是不对的了。”
他的伤情述说将这件事端的结局推到了一种、我不认罪丽曼之死就成了悬案一桩一样的境地,可他说的这么肯定,想必也是调查过终黎婳孕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