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身回答嬴政道:“奴家不敢妄评夫人天资,单就夫人伺王之威、便是奴家望尘莫及的。”
她虽然说得含蓄,可是谁都听得出她臆说、她在感概我“威严”的意图,既是如此明显,嬴政何以不会多想了去?
“‘伺王之威’?”嬴政看向我,眯起眼睛细细端详,似笑非笑道:“寡人倒是不曾看出溪夫人有如此令人感叹的威严,她不过是不常嬉笑罢了。田溪,你说呢?”
我本该亲切的澄清我不是严厉的本质、在嬴政面前对梦昙好颜圆场糊弄过此事的,可是这样被梦昙牵着鼻子走,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于是我冷冷回视嬴政,而后肃目看向了要抬头看我、却又羞涩忐忑一样不“敢”抬头看我的梦昙。
“难得有人觉着本宫威严,本宫自个儿都不曾发觉了。你若是真格有所畏惧,想来也并非是本宫的魅力,定是本宫的这个‘溪夫人’的伺王之名映现的光环令你觉着忐忑了。”
我清冷出语,一番话说得梦昙面上颇为不爽,她蠕动双唇跃跃欲言,但碍于嬴政在场,终究没有开嗓子说话。
将我和梦昙的所言所颜看在眼里,嬴政思量一二,看向了憋屈的梦昙。
“寡人的夫人有威严之效,寡人‘自个儿都不曾发觉了’,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