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我惊异一问,被猛击的心开始渐渐消停下来:莫不是嬴政觉着这个样子可以报复着要我难过?
“谁让你替寡人做主的?”
他命令一出,目光柔和了不少,似乎真的是成功“报复”了我的倔强一样欢喜。
英睿无敌的嬴政如何会这般幼稚?可是,我为何又突然这般伤心?
“奴妾从不敢为王上做主什么,今日亦是不敢。王上是来日的万民之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个顶雅美女而已,”我看了眼漠然旁观我的梦昙,温怒着继续对嬴政道:“想纳入宫中便纳了,何苦移功到奴妾身上。”
对于我的赌气之言,嬴政神情更加暴寒了,他的这个反应在我的预料之中,于是我心一横、垂下眼帘跪着,听凭他的发落。
“你当真心无旁骛,要如此心安理得?”
他问好话看着我,似是等待我的回答,也似乎是在逼我正视我的内心;我不由得紧锁了眉心,心也一点一点的熬煎绞缩。
见我没有出言,嬴政咆哮喊向偏侧的从人们。
“寡人的命令要说几次?!”
从人们乍一听得嬴政的愤怒,集体腿软,迅雷般跌跌撞撞的护请了梦昙出去了。
梦昙这一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