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惹怒寡人之前、收敛你的狂气!”
我松开对嬴政手臂的纠缠,无力的垂泪、跌坐在席子上。
嬴政发狠的言语过后,粗闷的缓缓气息,言词音色都平静了许多。
“寡人听闻梦昙入得王宫以来,所见数位王妃,却只对你一个人行过大礼,那会儿寡人还当她亦是你的那位背后高人、给寡人埋下的一步棋子,如今看来,却不是你的人了。”
他语言中有轻松之音,也有凝重之感。
“为使你记得深刻,也使得寡人‘要风得风’的印证你之所愿,明日一早,如无意外,你便能听到‘昙罗敷’这个名号了。”
嬴政似是在向我炫耀,也似是在自虐的耍狠。
我此时无心去揣测嬴政接纳梦昙的真实想法,我只是觉着,嬴政认为的我和梦昙同出一脉才要我们同席陪膳,探寻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做法让我很是委屈:他现在已经对我提防到了这个地步了——已经到了来一个出挑的人便能疑虑到我身上的地步了…
我心迷智钝,无力争辩。
“奴妾谢王上认清真相,还奴妾公道。”
我跪正身子、附身拜下去,直到嬴政离开良久、洛葱来搀扶我时我才起身回宫。
嬴政的话我没有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