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更何况还要带着有招摇之嫌的蔺继相的红颜。
不管我是否是客套之词,紫芋应承的都如同我答应了一样的痛快。
“如此,奴家先行谢过溪夫人了。”
她的面容犹如我已经咬死了答应她一样的欢颜;她满口肯定,谢都谢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低头看琴,我想着不再理会这个一时不宜拿出来细说的争议话题,转移注意力到琴上面,但是刚刚得知紫芋存在、又见着紫芋如此性情的洛葱语气不善,当即毛了。
“紫芋姑娘有所不知,咱们夫人平日里不常去碧玉湖的,倒是新晋昙罗敷时常至那边游赏。”
因为同座的是我和对我无害的蔺继相,故而洛葱的话插的大胆有意。
她隐言说道与我不对付的昙罗敷爱游碧玉湖,那就是在告诉紫芋,溪夫人不要去那个地方,更不会带你去,你若要去,就是和昙罗敷一样为溪夫人的不善之友的了。
紫芋闻言不以为然的挑眉垂目了。
为了避免蔺继相误以为洛葱不合我的心意,我不便在蔺继相面前露出过于责备洛葱的面色和言词,可是洛葱明显有拿紫芋和梦昙喜欢同一片湖而讥讽着拒绝紫芋的意思,我不说她又似乎令紫芋不快——我再次淡笑着偏首制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