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她的语意,反将一军问道:“王上命本宫在此待客,你若真个计较,那岂不是在贵客离宫之前、你都不能来这碧玉湖赏秋的了?”
我暗嘲她的言行不一。
梦昙清雅的面容露出幽若的笑意,她双眉微挑,继续埋汰我。
“秋——本就是溪夫人的,谁与争锋啊。”
因为同是赋予了神秘色彩显示于世人,故而梦昙此言中所蕴意的我梧桐招秋的话格外的令人深思。
明了梦昙的立场,也清楚梦昙在我陪同紫芋的时刻前来是有备而来,我猝不及防之下自然没有几分言词间完美无瑕言语的胜算,于是我转移话题到了于我有利的倾向点。
“《宫诫》受过了吧?”我拿出了平日里李夫人她们通常针对我的、屡试不爽的法宝出来,对梦昙强词道:“言说再怎么花哨,可你还没有对本宫施仪却是无争的事实了。”
梦昙的反应与我被李夫人她们说道时的反应不大一样,我通常是怕惹事端而自省示弱,可是梦昙却是气脾高盛的对于我的词穷寻茬而暗藏鄙夷。
然则,她也是知晓她对于规礼无可奈何的。
“奴妾参拜溪夫人!”她蹲伏施仪。
我并不满意她的反应,于是流转眉目瞥视过她,仰头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