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知道梦昙的操心之说别有心意,可是她这么说了,我就这么听了。
“本宫做伴,操心自然;昙罗敷不曾被王上派以相陪紫芋姑娘,却也这么操心,当属难得了。”
我的话让梦昙很快收起了笑意,她冷冷视我,耿了耿白皙的脖颈,出言狠辣。
“奴妾有心为溪夫人您分担摊责呢,溪夫人不应当如此意外才是。奴妾虽愚,然却是真心祈愿您早日能够歇下重任,无事终老。”
我虽然任务不大,但是以蔺继相铺就的、告示七国的前程愿景来讲,却是和嬴政一起凤鸣凰飞的未来,梦昙这个时候说要分摊我的“重任”,想必是天女取代凤女的寓意和野心吧。
其实梦昙不说我也当明了的,如今她明明白白的说了,我因为她的倾吐为快更加明确我在她那里的位置了。
“眼巴前儿说终老,还为时过早吧?”我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掩了掩唇角,以保证我唱高调时的形象不至于给语言掉分,道:“既是追随王上而活,那便要追随王上的步程而生。王上今时体壮年盛,难不成昙夫人是在说,王上要无事终老麽?”
我给梦昙扣下了一顶她顶不起的“大帽子”,以此结束她的挑衅。
果然,我又一次稳稳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