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忍不住问我。
放下托腮的手,我长叹一口气,对于理解不透静夫人缘何如此在意梦昙存在的现象而好奇,更为她重提嬴政受伤、却不与我正面言谈、而又旁敲侧击的怨责我的事情而郁闷。
“我实在觉着她的训言没头没尾、真格蹊跷,静夫人不是多嘴多舍之人,她那么说道,一定是蕴含了深意的。”
不想理会时偏偏被提及,被提起了兴致的时候却又被闷闷的停止,这种被揪起好奇心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真是难受。
洛葱也蹙眉显示了她想不通此况的真相,不过她舒气耸肩,另辟蹊径寻了破解的门路。
“其实要想知晓静夫人之训所为何事也不难,夫人只是过于伤情秦王的怒火,一时没有心思念及其他罢了,只需换个想法便能容易多了。”她机灵的眸光闪烁,提醒我道:“夫人您想,当初责怨您令秦王受伤的人,除了静夫人,还有谁?”
她帮助我做分析的样子像是有极大的把握一样自信。
我细细想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了。”
嬴政受伤这事,我和他在一起了一晚上都未曾发现,而且那晚之后王宫并没有言及他受伤的传闻,故而想来他是刻意隐瞒他受伤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