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提前收到洛葱的消息安排了导舞的项目,故而单独一对一教导的模式打开场子后的局面很适合我们说话,
“你要走了?”
我站在场子中央,距离从人们较远,问他。
蔺继相借着舞蹈的样子顾盼左右,见无人靠近我们,出言纠正我道:“是咱们要走了。”
我照实担忧过他要说这样的话。
眼望蔺继相的动作,我故作观摩的闲暇状态顿一下,惊吓着我自己的心跳,为蔺继相或许可能对嬴政挑明的他要带走我的心意而窒息。
“咱们?你对王上——”
我想问他是否是对嬴政辞行过了,辞行时是否是提到了我了,可是这些言词过于关乎性命,所以我未点透,知道蔺继相能懂我的意思,故而我停息候听着。
蔺继相听我在乎他是否是对嬴政辞了行的态度有些不喜,皱紧双眉,他答的漠然。
“不需要!”他低吼一声,见我目露恐慌,压压火气解释道:“你走了我就没有必要扮演林儒了,故而这次,走了便不回来了。”
因为打定主意和秦国决裂,所以蔺继相连我们的后路都不留了。
可是,在嬴政的王宫中悄无声息的逃脱的可能性有多大、因为没有先例,所以我们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