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只是好奇,他竟然会没有征兆的离开了去。寡人一直觉着你很是需求他的指正论言的,然你却对他直言不再需要他的教导,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嬴政此时眼底射出的疑虑,我安下心来:嬴政定是已经放走了蔺继相了,不然他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向我询问蔺继相离开的原因。
只是,若是我稍有差池说错了话,毫无疑问,蔺继相也是走不出这咸阳城的。
“林琴公一直很是自律,教诲也认真,是位谨言慎行的儒士。
方才练舞之时,奴妾只是一时情绪使然、与他舞法有所分歧,他便觉伤了自尊也是能的。如此急匆匆的离开,连奴妾都未曾见上一见,想来是真个想要离开的了。”
我神情稍忧,语色淡漠,毫无留恋难舍之意。
见问我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嬴政也无意继续,暂时就此作罢。
“无事即好。”他简短做了结言,将注意力移到棋盘上面,吩咐我道:“以你之思,将这盘棋局下完。”
他要转移论点,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的。
“喏!”
我看着嬴政逼近我一步后,抬手动了我的棋子。
棋局走势如我所想,嬴政让我一步令我先动,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