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也学着她的淡漠板起脸来。
“本宫问的,自然是你知晓的。”
这算是我对她消极态度的不满表达吧。
“那老奴洗耳恭听溪夫人诏令。”
魏嬷嬷不关心我是不是对她不满,因为她在秦王宫中,平日里只需要不过分顶撞主子们,是没有人能够有理由在嬴政那里制裁了为嬴政服务了一辈子的她的。
她关心不关心是她的事情,满不满意是我的事情,这些都是小事情,现在的关键问题是,真要将嬴政和静夫人他们那般对我的原因问出口,我反倒一时不知如何说出来了。
很多事情无人能够替代,就好比这会儿的难为情,即使是知我懂我的洛葱也是不能分担一些去的。可是我必须要知道原因,而且越快越好,于是我脑袋一热,硬生生的问出了我的疑惑。
“魏嬷嬷可还记得,有一次王上出了齐溪宫后,你服侍本宫沐浴,而后又意欲查探洛葱身子之事?”
想了阵子,我还是没有想到更加妥当的问话,于是就这么问了。
魏嬷嬷闻言看向我,神情难以言喻的怪异。
“溪夫人想说什么?”
她像是完全不懂我的意思,又像是知晓了我所描述的事宜,只是她不懂我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