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着不妥,回身又道:“老奴奉劝溪夫人一句,不管溪夫人您是因何缘由定要如此做派,都及时收手方妥,以免懊悔终生。”
她丢了话出来之后似乎自己安心多了,小巧的脚步迈的又碎又快,似是怕后悔对我说了那番话一样、很快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内。
问嬴政?
魏嬷嬷即使是觉着我不可理喻,可是看着我的反恶眼神中依然含着些怜悯与不忍,想来她眼神那般、为的就是她这句要我去问嬴政的话中、难免会含着些幸灾乐祸的语堵之意的缘故吧。
问嬴政?
我握紧双手,在魏嬷嬷辞别之后看着嬴政所在宫殿的方位看了很久,终是没有勇气再走回去求见他,作为临阵怯场的我,我只好对着我自己说“准备好了再来”的托词,悻悻离开。
回到宫中后,拿到蔺继相走后留下的书信看,我才算是彻彻底底的为整个下午发生的险境能够暂时避过而安然稳定下心来。
尽管他的书信内容并非完全是我所愿,但是蔺继相收到了洛葱临危发出的那句“我想活”的我的恳求,他能及时转变心意,见着嬴政后又没有出言强求要我的举动已经很让我感动了。
蔺继相是在乎我的所想的,比在乎他的要回我的私欲更加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