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他,他跌撞一下,及时的手撑床沿才没滚落下去。
我挺直身子,又羞又悲又恐,扭转头颈,把目光望向了里幔。
嬴政看着我,鼻息粗重越来越气,猛地又一次覆身压向我,直解我的衣襟。我胡乱拨扰开他的手,用力着、企图阻止他的暴虐。
“寡人虽未即刻阻止林儒拜别之请,然则寡人也未想过真让他平安走出咸阳城,若是你如此顽劣,寡人会即刻让他留在咸阳城的念头成真。”
他一边撕扯着我的胸襟,一边狠狠摩擦着牙齿溢声。
看来嬴政的“旧情人”之说是在喻指“林儒”,而非绝对会取掉人性命的蔺继相。
我心震,手力消散,轻轻松开握着的他的手,放在了我身子的两边。我知道我因为“林儒”而放弃挣扎会让嬴政更加愤怒,但若是我不顺从,“林儒”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嬴政冷哼一声,一把撕开我的衣领,直扑我胸前那片私密的雪白。
“他有没有舔舐过这里?”
他突然停下来,右手揉捏我的双峰;我吃痛扭动着头,瞥向一边不与他对视。
泪水扑簌簌落下,我不知道嬴政是如何断定我和“林儒”的关系到了“在一起”的地步的:“林儒”没有对他出言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