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惭愧,就当改正,越来越服侍王上服侍的尽心得当才是,然而溪夫人近来似乎是无功之为了。”
她长叹着,在嘲讽我没有机会接近嬴政的现状。
她自我排解着我对她的戏言,我也没有去让她的嘲讽伤了我的心,我只是故作听不明白,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奴妾惭愧不为别个,只为——呵,说来让夫人见笑了,奴妾思之至今,仍不知夫人当日所斥是为何事。”
我困惑于眉,自叹着弱智之资,求教似的看向她。
我的话让静夫人皱紧了眉头,她一直觉着我心计过人,这会儿倒一时猜不透我这么示“笨”是有何深意了。
猜不透,她便警戒着、无所顾忌的问了。
“溪夫人一向聪慧无双,而今时却要在此装疯卖傻,不会是要博本宫一笑这么简单吧?”
她苦恼,我好颜好语着回报了她。
“若是博夫人一笑,那奴妾倒是有不少的法子的,断不会用这种冷冷的笑点来献丑的。”
我笑,静夫人没有心思笑,她愈发的狐疑盯视我了。
“那你为何?”她无意、也不需要对低品级的我客套。
既然她惯性的觉着我提出要求就是有事,那我还是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