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此后若是再有机会服侍王上的话,都该收敛桀骜性情的。”
她厉声阴气。
静夫人选择了告诉我,自然不会撒谎,那就是说,她不知道嬴政的左手是为我而伤的。
嬴政没有告诉静夫人他为我划了手,那他会告诉一个从人?
不用问,他自然是不会的!
如此,魏嬷嬷到底是怎么知晓的此事的呢?
“多谢静夫人直言相告,奴妾再斗胆请问夫人,您对奴妾言说的那些个天女梦昙之言令奴妾很是不明,可是有何玄机的?”
我乘胜再问,不为求得结果,只为表明我对她说的那件事情没有什么不测之心的真意。
静夫人听我提及她上次见面时言说的梦昙之论,故作高深的隐晦暗示了我。
“日久见人心,溪夫人聪慧,自然会心中有数的,下去吧。”
她不愿与我坦白她的详细心思。
既然是静夫人说她有事,那就静等她的事情浮出水面好了,强讯多半是不会成功的。而且眼下对于我来讲,找魏嬷嬷才是要紧事。
早听洛葱说过,魏嬷嬷不同于王宫中其她的从人,她这种不同不光表现在她曾经带大过嬴政和嬴政的数位公子、公主的资历上,还有王宫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