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浮了冷笑,像是我很“不知廉耻”一样的在暴露我自己的缺陷。
“既是王上与溪夫人已然无事,老奴身为下人,自是为王上与夫人高兴的。”
她轻描淡写过了这一问。
我如何能让她淡淡的糊弄过去。
“本宫在问,嬷嬷何以看透了个中实情?”
我肃颜重述我的提问。
魏嬷嬷见我追问真切,装迷糊装不过去了,当即便挤出了两丝假笑。
“哦,老奴没有溪夫人说的那般精透,只是那日为溪夫人您折铺,看过了溪夫人的处子之红罢了。老奴服侍过两朝王妃们的初次夜晚起居,从未见过那般多的血渍,故而——”
她音波平稳,字句停顿相当,没有任何感情附加,说出如此严重的词汇,就像在背诵无趣的诗书一样刻板。
原来魏嬷嬷看到的是血迹有异,所以她在怀疑我的处子之身,或许她也将她的所见禀明了嬴政,故而才会得到嬴政不准外泄重提的命令。
我脑袋急速转动,心神波荡的阻止了她的述说。
“嬷嬷觉着本宫身子不洁,乃是本宫自个儿划破了身子,是故必然会有个伤口?”
魏嬷嬷发现血渍之后对我寸步不离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这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