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和重生之后一样,不曾献身出去于任何人,亦是不曾有私情缠身。
当然,奴妾空口无凭,如若想叫王上相信,奴妾自觉、只有王上自己去亲自查明验证了。
话说回来,若是王上只要以初夜之血来断定处子之身,由此否定奴妾的清白与真挚,奴妾无话可说,亦是会将不平抗议抑于心头。
只是,奴妾想要烦请王上示下详细,告诉奴妾此后当如何自处,奴妾保证,王上不再需要奴妾的时候,奴妾断不会再无谓的叨扰王上、奢求恩典了。”
话说到最后,我虽然外表平静,内心却情不自禁落出泪水来。
嬴政没有去怜惜我的泪水,他百般咀嚼口中的食物,思量好了之后吞咽,继而说话。
“寡人以为你会曰,你是涅槃之身,与常人不同呢。”
他音色中没有讽刺、没有玩笑,只是平静,平静的能淡出淡水来。
我猜不到嬴政的心思,不能投其所好的缓和气氛,只能依着我自己的心思往下交谈。
“奴妾不能肯定的事自是不敢说的,然而王上定然也已查过齐国贵公子与奴妾交好之谣的,奴妾固然觉着委屈,可也理解王上所疑之举。
除了外界传扬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王上可曾查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