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这位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我急速思索一下措词,婉转拒绝了。
“能够得到夫人的认可,奴妾荣幸之至,若是诗曼与荣禄能够饮用后解了酒后之乏,奴妾也是欢喜的了。夫人有需,奴妾自当尽心去做,这就叫人去取了送往子绵宫中。”
我才要亲自接过洛葱的银盘叫她回去准备,可是李夫人却像是我不卖她的账一样、不买我的帐。
“本宫的话你是听不懂还是要推脱啊?”她冷凝面色,怒道:“怎么,本宫请不动你,劳不得你大驾?”
很明显她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可是即使是她不是故意的,我也不能承认了这份罪心。
“奴妾不敢,夫人有命,奴妾自是恭顺从之的。”
我才言及此处李夫人便没了耐心听下去,她紧蹙眉心,语气颇为不善。
“那还费什么话,即刻便给本宫送去吧。”
李夫人忍气说着,转身就要继续朝着子绵宫相反的方向走;我知道,她是故意要继续散步,让我不得不亲自给她送了去的。
若是以往,为免引发事端我送也就送了,可是若我这会儿给她送了——她很明显是故意要我送的,我怕她再在嬴政面前有计谋、设计了我延误什么的无所知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