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言,若是我先动,那不管事由如何,被放大而掩盖其它因素的必然是我违令不从的过错;若是我不动,那或许还能有化解此事的突破口,于是我咬牙挺着,没有起身去向嬴政说明此事的经过。
洛葱四下张望一二,沉默了会儿,开始出言说话。
“启禀夫人,奴婢可能陪跪?”
洛葱的腿脚也因为跟着我积劳成疾不大好了,现在困身难境的我们俩人中,我已经被李夫人下令跪了,她主动求着搭过来,应不是愚忠那样的自损身子,必定是有原因的。
如此想着,我点头同意,让她也跪了下来。
移步至道路边,跪下身之后洛葱便不发一言的俯下了身子,她在我身子后侧焦虑的轻喘着,双手也不停的划拉着道路外沿花丛中的土壤。
我知道她一定是有所预谋的,于是并不看向她,而是盯视前端、看得李夫人留下的婢女不敢与我直视,以免此婢女看我时的目光扫到洛葱,关注到洛葱的举止。
不时传出的气息停了一下,洛葱轻拍手掌,俏语对我道:“奴婢已然将夫人所困告知了出去,会有人想办法将夫人之难传入到王上身边的人耳中的。”
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可是,嬴政身边最说得上话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