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愚钝犯错在此,不思过反省,反倒要魅惑人心、扰乱宫宁,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她大义凛然的训斥停歇了高歌的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穹阳宫外待了一个下午,又和嬴政在晚膳时分待着的时间多了的缘故,围观的目光中比平日里的淡漠更多了一层戏目,在李夫人激愤的这会儿,皆是收敛了反应。
我本也没有想过要她们帮助我,只要她们不在李夫人盛怒之下煽风点火、落井下石的让她愈发失去理智就好了。
“回禀李夫人的话,奴妾奉命跪地反思,不曾移动分寸。适才突然高亢吟唱,只因奴妾旧疾隐痛发作,借以转移念想罢了。”
我冷着整张脸,沉静回答了她。
李夫人的叫嚣和我的顶撞一言一语勾勒了事情出现的大致的情形,她人说不起话,静夫人倒是唯一能够在李夫人盛怒之时还能展示她自己存在感的人了。
“如此说来,溪夫人是在穹阳宫外站的时间长了,腿脚本就有伤,寒天里自是冷了骨血了,这会儿又跪寒地,当真是受不了的。
李夫人,如若是溪夫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你也就宽宏大量、改了教导她的法子吧,这万一跪出个好歹来,实在是不好向王上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