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倒要瞧瞧,你是腿疼是真,还是嘴利更实。”
她缩紧瞳孔,双眸中射来尽兴的狠辣之欲。
我忽然意识到,在骄傲的李夫人的字典里,“输”或者“辱”之类的词汇通常都是她用来加注在别人身上的,而她自己,她是容不得一丝一毫或许会让她感觉她自己遇着了类似委屈于身的情况有苗头萌发的。
李夫人号令一发,她身边的一位嬷嬷未做停留的领命、黑着面便走了过来,手指还不停的互相揉划着做着准备动作——我今夜不会除了要废了一双腿,还要塔上一张嘴吧?
黑面嬷嬷越来越近,我知道我是逃不过了,拧劲儿积在喉间,闭上眼睛,我静等那恐怖的一刻到来。
脸边因为嬷嬷手掌一扬一划的靠近而瑟瑟生风,我忍不住想,这一掌到了田田溪的脸上,田田溪这细皮嫩肉的肤质怕是要撕裂开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在风气引动的手掌与脸颊的感觉几乎要碰撞在一起时,又是一股相反的风射了来——难道是双打?
“咚!”
我胡思乱想间,击撞的响声传入了耳中。
不是“啪”而是“咚”?我的脸还没有感受到掌锢之痛——我不会被打的灵魂出窍了吧?
心一吓,我还没有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