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行了,不逗你了。寡人那会儿不曾责怪你,是知你性子倔,又敏感,故而不忍打消你那会儿难得的主动与柔情才纵容了你的。”
他明朗的对我敞开心怀,全然没有拐弯抹角的意图。
原来我的直觉是对的,嬴政是因为爱护我才打破了他的戒律的,而非是其它不知情的原因。
“王上既然对奴妾动了情,那为何不主动对奴妾坦白呢?”
我撒娇的撅起了双唇,将我内心这段时期以来所受的委屈和担忧、透过表情哀怨地宣泄给嬴政看。
嬴政抬手抚了抚我的头发,双眸一直盯着我的脸颊凝望。
“那就更不敢了,寡人进出齐溪宫你就忧心忡忡、一副要愁思成疾的样子,若是寡人直言要你如何,你还不得更视寡人如洪荒野兽了。”
他的解说让我的感动猛发到了一塌糊涂的地步。
“奴妾太多愚钝了,还当王上是真格与奴妾动了肝火呢。”
我难为情的低下头,得到了想要的讯息之后,只顾着掩饰我的激动与娇羞了。
“你也不是省油的灯,有好几次,寡人都被你气迷糊了去,差点酿成大错。”
他毫不避讳的评论我的过去。
我断断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