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不正之气。
我淡笑一下,诚挚的目光盯向了她。
“本宫一向不为小得而得意忘形,倒是你,昙夫人,小失便如此难以自控,怕是对你自个儿不好呢。”
才觉着嬴政对我“特殊”照顾了、连真正缘由详情都没有搞清楚便这般坐不住,梦昙若非背后有人扶持,怕是也要多遭磨难的。
“奴妾福祸自受,不劳溪夫人您费神。”
我加浓了笑意,对于此时直爽问答、还没有过多心计内存的梦昙多了些怜惜之情。
“‘自受’自然是好事,你不犯人,便不会有反推的恶果缠人,只是要保持下去,却是很难。昙夫人正得王上宠爱,可要洁身自好、自爱自重才是。”
“你不犯人,便不会有反推的恶果缠人”的话是我特意说给梦昙听的,我想告诉她,只要她不害人,尤其是我,那我就不会去反推着报复她,如此进水不犯河水之安宁盛世的秩序,希望她能和我共同遵守。
尽管我知道初来乍到便对我施加压力的她势必会冲着我敌对之势而活,可是我依然把这话带给她了。
“溪夫人您若是早得此念,也不会缠了她人的恶果,亦不会见着奴妾之身了。”
梦昙语有深意,她说我已经犯了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