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是终黎夫人觉着委屈,见不着王上的面跟他痛诉衷肠,本宫或许可以好心转述。”
我以我近来频繁见着嬴政的事实去刺激她,想要以此击溃她的理智和伪装,令她激动之余对我泄露她是否是对我心有对策、或者是收到了别人对付我的应策。
我的话击中的要点是王宫中王妃们最敏感的心思,终黎婳听得出我暗含的嘲讽和得意,所以她忍气吞声、心语好一阵子才缓过来,猛眨眼睛容下了我对她的刺激。
“让溪夫人费心了。”
简单几个字,却透着她满嘴的反语和抗议。
我看的清她的不忿,故而我只当她是真心感激我的,再开口加重她的怒点。
“辅助王上勤政理宫,是咱们做妃妾的本分,本宫这么做,也是为了王上。”
“做奴妾的本分”,可是终黎婳最近的确没怎么见过嬴政——连见面都没有机会、又何谈辅助之本分呢,而且她才刚刚被我讽刺她没有机会见到嬴政痛诉衷肠,想必我此言炸在她的心间,威力是不小的了。
从终黎婳急剧加速的胸脯浮动和她面容上拉紧的唇线来看,她是挺激动的。
“妃妾本分为何,应是王上说了算的吧,这么重要的言论,可不是溪夫人您一语便能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