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于此事的态度的说法有些震惊,也有些接受不了,她惊目看向我,想要阻止我离开,可是她也清楚,她不能为了这一个不如意的结论便冒失的冲撞我而获罪了。
我知道她一定会调查清楚我的言词是否是准确的,我也知道她了解到我所言非虚之后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让洛葱细致留心梦昙的动向,以此提前知晓她下一个阴谋谋划间的一举一动。
果然,我的疑虑很快就被得到了证实。
洛葱得到数次禀报,说一向甚少去王宫其她夫人宫邸处的梦昙,近来频频出入姒水宫,除此之外,她再有进出的就是子绵宫了。
不但洛葱得到了这个刻意在关注的讯息,一向傲然独立行径在王宫内的赵舞也在嘲弄戏语中透漏了此款现象。
“多会儿不见,溪夫人似乎是容光焕发、大有精神头了。”
赵舞银袍素裹,红腮黑瞳,整个窈窕的身姿锦袖镶波,在这略显萧瑟的深秋季节尤现闪亮。
毫无疑问,这个随时随地风景一样存在的女子是最为魅惑的人心酥麻的极品了,看她越久,越能明白她在规矩层叠的王宫内、和那些雅致秀慧的女子们粗莽共存这么多年的原因。
“舞夫人见笑了,天气愈发凉了,怕是您说的精神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