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出,因为不管是谁得宠谁失意,最终她都是要抢回这个宠妃的风头的。
“没有,殿外酷冷,奴妾近来并不经常出宫,昙夫人,她也没有再找过奴妾。”
我和梦昙单独见面的事情赵舞等人一定早有耳闻了,而我们俩相见,不用说,针锋相对是难免的,所以我不主动去找梦昙,梦昙又不来拦我的路,这就说明我们近来并无直接冲突。
赵舞自然也能听得懂我的隐晦言语,她漠笑着,一语戳中了梦昙不来与我有所正面交际的本质原因。
“斗的正欢却悄然后退,这位昙罗敷可不像是这么轻巧的人,她如此行为,不会是觉着你太过难缠,转而去拿你那位好欺负的阿姊下手了吧?”
她说着,自己被她自己的话惊讶到似的看向我,刺激我道:“溪夫人,你可莫要败北败的过于利索了,那样的话,这出戏可是没了什么看头了。”
虽然洛葱在提前防备下、已经注意到了梦昙近来频繁接触田田鱼的举动,可是赵舞也表明她也看到了,那就是说,梦昙并非暗箱操作,她公然与田田鱼产生交际、是没有避讳任何人的。
“舞夫人放心,奴妾一心倾慕于王上,服侍之情亦是磊落光明,不论是谁,只要触及王上的不令,无端造就奴妾的绯名,